扫视一圈:“贺州本地官员都到齐了吗?”
严宽听到此,抬头回到:“知县程永身体不适,起不来床,让小的代来的,我乃府衙衙役,严宽”
谢怜闻言讥笑一声:“怎么,他来不了,就派一个衙役来打发我不成?”
这话针对意思明显,桌上的几个官员可是混迹官场多年,立马明白了丞相这是不满了,拿严宽开刀:
“好啊,这程永什么意思,竟然让你个小小衙役来代替,真不把我们丞相大人放在眼里”
“就是啊,你这厮胆子也猖狂,竟然就这么来了,懂不懂规矩了,这丞相大人的席面也是你能上的?”
贺州四县,除了刚刚下线的张哲,程永,其他两知县都开骂了,严宽听的一头雾水,他招谁惹谁了!
早知道刚才不在外面帮他说话了,还谢觉远,骗子,渣男!
“003电他,他是渣男”
【宿主,我绑定的是你,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坏的渣男】
“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严宽感觉今天水逆,决定走迂回路线,起身拱手:
“都是卑职的错,请大人原谅”
不是请大人责罚,而是请大人原谅,谢怜一挑眉,感觉严宽滑头的很,阴阳怪气道:
“既然来了,便算了,只不过,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宴席的规矩吗?”
谢怜想再难为他不懂规矩,发泄下心中的怒火,他和严宽此人梁子已然结大了。
那天从客栈高热醒来,他躺在床上,似乎还能感觉到旁边人的热气,侍卫肯定不敢睡他旁边,他侧面询问,才知道那厮晚上被请来给自己看病。
他其实半夜恍惚中醒过,只是看不清旁边人的面容,身上也沉的动弹不得,如果他没记错,他们两个当时是......
看着对面站着的人,谢怜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眼眸深深。
杀,绝不足以平他心中怒火。
严宽一听‘教过的宴席规矩’,立刻想到程永的话,灵台清明:
“大人教过了,小小礼物,请丞相笑纳”
说着便呈上了自己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