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你他妈找死”
说着就像个肉弹一样冲严宽冲了过来。
跟慢动作镜头似的,严宽都没看,直接一记回旋踢把他踹飞三米远。
不是他学艺不精,而是这货太重了,三成力气一般起码都得五米开外。
正欲再骂,后面传来一阵清冷熟悉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严宽和张哲回头看去,谢怜颀长的身子背手而立,仿佛已经站了很久。
二人忙下跪行礼,尤其是张哲,哆哆嗦嗦的晃着那一身肥膘,显得滑稽的很。
谢怜的眼神仿若一把冰凌,悬在头上,刺的张哲稀稀拉拉的失禁了。
尿了,竟然公然大小便。
真他妈不讲究,严宽赶忙挪开两步远。
恍然看见谢怜往他这边瞅了眼,他忙低下头。
他不是洁癖,但是对这操蛋货绝不容忍,又不是鸟类,说开闸就开闸,没点道德。
谢怜拿下巴指了指,后面的带刀侍卫上前,把张哲拖拽死狗一般,拖了下去。
他没看严宽,带着众官员款款走进了倚阑园。
严宽抹去额上的汗,明明比他还小的年纪,官威倒是挺大。
严宽跟在最后面也进去了宴厅,谢怜依旧是一身白衣,不过外面搭了件银色秀金薄纱,贵气十足。
发束玉冠,面如冠玉,把倚阑园的姑娘们都看呆了,连杯子里敬的酒都溢了出来。
他点头后,众人才落了座,严宽坐在最末位,低头头脑风暴中,两日前两人还同桌吃云吞,现在他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谢怜凤眸在隐隐绰绰的光线下显得晦暗,让人摸不清心思,旁边的几个官员挨个谄媚恭维,可严宽觉得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压的他都不敢抬头。他没得罪他吧,救了他,给他治病退热,怎么也该友好点吧!
知府在谢怜旁边殷勤的开口:
“得罪丞相了,贺州本地条件有限,还请大人多担待”
谢怜抖了抖袖子,抬手让他起身,语气懒洋洋的:“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