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你在澳洲那一年多过的好吗

可感情这东西并不能计算多少和深浅,个人体会不同,心里留下的深刻程度必然不同。

贺岁愉能释怀的提起这件事,有人却不能。

刻意缝起来的伤口被凶手率先撕开,温热的心房涌入一股诱人又致命的凉意,再次提醒他有多么可悲。

沙发上的男人下意识摸自己的左手腕,空荡荡一片,这才想起来自己早把那玩意摘了。

好吗?

不好。

不好的时候能怎么办。

忍着呗。

他低沉的声音回答寥寥:“有什么意义。”

现在问起来有什么意思,早过去了。

贺岁愉捏着被角的手指收紧,掩饰性的咳嗽了声,不敢问下去,“睡吧,早睡早起对身体好。”

约莫过了半小时,床那边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沙发上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赤脚踩着厚重的地毯,熟练的上床虚抱着她,重重吐出口气。

本来好不容易要睡着了,刚才被她一问,抱着她也睡不着了。

他以前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翌日一早,贺岁愉睁眼,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没多久房门打开,穿着睡衣的江言程端着早餐进来。

“洗漱完吃早餐,然后洗头。”

洗头,这个词从昨天一直念叨到今天,之后两天应该不用听到了。

贺岁愉吃完早餐问他:“在哪儿洗?”

“就这儿。”

“哪儿?”

“床上,你躺着洗。”

贺岁愉了解完他的打算,完全没有异议,也不敢有异议。

“我只有一个小建议。”

江言程已经准备好了适当高度的凳子和盆,桌上放着洗发水和护发素,肩膀上搭着条违和的粉色毛巾,手里拿着梳子。

他眉梢微挑:“什么?”

理发店的托尼都没准备的他齐全。

贺岁愉:“把门锁上,别让别人进来看到。”

“……”

“让你干偷鸡摸狗的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