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没有实质性的关系,来了江家后,贺岁愉更加注重边界感,时刻警惕,唯恐被人看到误解什么。
她坚持锁门。
江言程调侃了两句,“此地无银三百两说的就是你,我没点头,没人敢轻易进来。”
前两天你爸就直接进来了。
贺岁愉在心里想,没说出来。
江言程还是去锁了门。
然后去浴室接温水,修长的身姿倚在洗手台旁,静静的站着,视线投向水龙头,流出的水冒着轻薄的雾气。
只要贺岁愉不做或者背着他做不触及底线的事情,其它大小事,他都会无条件的顺着她。
他端着水从浴室出来,衣袖上挽,露出来的小臂鼓着青筋,蓬勃有力。
贺岁愉按照他的要求在床边躺好,脖颈下面垫着柔软亲肤的毛巾。
江言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叉开的双腿中间是放着盆的小凳子,比床低一点。
他声音轻缓,“开始洗了,有哪里不舒服及时告诉我。”
湿发、抹洗发露、揉搓头发、按摩头皮,江言程做的很认真。
极具骨感的手指穿梭在她染着泡沫的发间,动作温柔至极,随着他的揉搓按摩,以水为中介,泡沫在他指间繁衍泡大。
江言程第一次伺候别人洗头发,手法轻柔缺乏熟练,泡沫不小心沾在他白皙健薄的小臂上,被他不甚在意的擦去。
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她白皙薄润的眼皮上,不时问她: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这个姿势会不会伤口难受?”
“水温怎么样,会不会冷?”
两人距离近,他就在她头顶,呼吸间喷洒出的气息落在她额前,皮肤敏感的微痒。
贺岁愉不自在的抓了下被角,回他:“不会。”
他像专业的理发师一样,单手托起她的后脑,揉搓清洗着她后面的头发,细碎的眸光专注,模样极为认真,托着她脑袋的手臂再次鼓起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