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逗得哈哈笑,话锋一转,“纪南,你知道吗?二楼靠边那个视野不好的位置,一直是林渡舟包了的,他经常来看我。”
“靠,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恋爱脑,挣点儿臭钱就会败家,”纪南骂道,“我说那破位置怎么还有人坐,舞台都看不全,合着你小男朋友在这儿冲销量呢?你那个首席果然有水分,早该还给我当。”
我开怀,不跟他闲扯,“挂了。”
抬头看林渡舟的神色,果然有点难堪,似乎对于我宣扬他几年如一日悄悄来剧院偷看我演出、显得旧情不断耿耿于怀的事迹,多少有一些无地自容。
“晚安,弟弟。”我的手伸进他衣服里,在精瘦的肌肤上来回摩挲,林渡舟把我的手拎出去,我又不要脸地伸进去。
他拿我没办法,低头垂眸看我。
我嘿嘿一笑,呢喃道:“你都几个晚上没回家了,把那高档公寓卖了,咱们去环游世界,先西到川藏,然后出国界……”
“你想什么时候?”林渡舟一句话就能噎住我所有的遐想,“等你做完这个节目,还是跳舞累了想休息之后?”
我叹了口气,抓抓他的肌肉,“算了,还是留着吧,留给你的……”
话语一顿,我没说下去,林渡舟提起,“我母亲三年前去世了,在你摔下高台的那段时间。所以我当时没能出国去看望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