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管家,家里人。”谢仃弯唇,半真半假地哄她,“我之前被追杀嘛,不方便。”
虞枝早就习惯她话讲一半,也闲于追问,示意向她手中文件:“那这个怎么说,你什么时候搬来?我直接给你办个四菜一汤的大席。”
谢仃在校外素来都是短租,这次失联时间过久,合约到期后房东联系不上人,于是便自行清理房间进行转租。二人此行从办公楼出来,谢仃就是办了份校内临时住宿,刚好虞枝独居,彼此又关系不错,便欣然迎下这位短期舍友。
“我行李还在房东那放着,待会先搬宿舍里。”谢仃将文件折起,想了想,又道,“不过我今晚先不回,有点私事要处理。”
天色已经渐晚,本该是忙完搬迁休息的一天,虞枝听见“私事”二字,八卦雷达瞬间响起:“有艳遇?”
那倒不算。谢仃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应她。
“——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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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晌午到日落,时间流逝漫长。
住宅冷清静谧,温珩昱淡然落座于堂厅,指间香烟徐徐正燃,室内只余时钟秒针拨转的轻响。
久违的烦躁。他蹙眉轻按额角,却最终也没有派人去追踪那人的动向,仅是安静等候在此。
漫无目的地燃尽一支又一支烟,如同排遣烦闷的机械行为,几小时不过眨眼功夫,当桌面手机振动亮起,温珩昱才迟来发觉,自己是在等谢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