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仃的生活习惯称不上健康,凭借年轻喝酒也抽烟,虽然都没瘾,但也懒得戒。温珩昱作风则比她健康许多,品酒只适度,从前也鲜少见他抽烟。
所以这人今天又是因为什么在烦。谢仃咬着烟,怏怏不予理会。
下一刻,一叠薄薄的档案袋落在眼前桌面。
温珩昱语意疏淡:“跟他多久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谢仃蹙眉,拆了档案袋翻看,发现居然是Ewan的个人资料,以及部分他们曾共同出席学校活动的照片。
谢仃原本想说同学而已,但忽然想起半月前伦敦那夜,自己口不择言用来气温珩昱的话,于是心思一转。
“什么意思?”她放下档案袋,散漫撩起眼梢,“你是想问认识多久了,还是我跟他睡多久了?”
温珩昱敛目看她,淡如止水地挑明:“睡多久了。”
谢仃轻笑,抱臂好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话音刚落,男人眼潭一瞬沉如深墨,寒意浸深。
“少用那种眼神看我。”谢仃本就因为软禁一事心情不佳,更是懒得再装和煦,“怎么,您两年了还没新的感情生活?”
仿佛这条假设令人厌弃,温珩昱不着痕迹地蹙眉,波澜不掀:“我对别人没反应。”
陈述语气,无关其他。
谢仃:“……”
有点无语,但更无语的是她那阵隐怒微妙地消退了些,她不想开口了。
“所以你把我关起来,到底是想做什么?”最终还是忍不住问,谢仃蹙眉看向他,“你又不住这,也不怎么常来。我最开始还以为你要把我关小黑屋,做个昏天黑地什么的,结果就只是把我养在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