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仃一时没有设防,随着力道抵身靠近,项链仿佛被狎昵地用作项圈,她眼眸轻眯,隐秘感知到平静波澜下的危机。
就在此时。
温珩昱扣过她腰身,下一瞬,谢仃同时抵在他肩头,不紧不慢地起身,整理好微有凌乱的衣襟。
“时间差不多了。”她眼尾还潋滟着暧昧的水色,却相当自然地道,“我待会还有课,晚点见。”
她计谋得逞身心舒畅,说完转身就要走,然而腕间倏然一紧,温珩昱扣住她手腕,被她气笑。
他语意寒隽:“谢仃。”
听他语气,谢仃心情更好了,笑吟吟地俯身吻了他一下,悄声提议:“自己解决吧,小叔。”
说完像怕被人揪回去算账,她飞快拂开他的手,三步并作两步溜出书房,还不忘将门带上。
被耍成这样还是头一次,温珩昱可气可笑地按了按额角,姑且不与她计较,等人下课回来再清算。
放在桌旁的手机传出来电振动,他循过屏幕备注,划了接听。
对方恭敬有礼地问好,随即便告知消息。
“先生,您要的东西已经拍下了。”他道,“拍行遣人来问,那支笔支持刻字定制,请问您需要吗?”
一些毫无意义的所有权行为罢了,温珩昱意兴索然,正要回绝,然而脑海中倏然闪回几段片段,他微有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