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当时去采风,拍了不少照片,后来觉得这张的场景构图挺特殊,正好就用来画了。”
谢仃答得坦荡,但也同样疑惑地回他一个问题:“不过你居然知道这事?”
“你说呢。”陶恙干笑两声,“我当时让他试试主动联系,你挂断电话的那会儿,我就在旁边看着。”
谢仃:“……”那可真是尴尬。
“原来你们这么熟。”她还有些新奇,“你不是学心理的么,我还以为你们医患关系更重。”
“非要这么说的话,算咨询关系?”陶恙很诚实,“高中那会跟他关系不近,后来都出国留学,我导师要做人格障碍方面的课题,我就跑去牛津研究了他一段时间,后来莫名其妙就熟了。”
“可能是多亏我自来熟。”他补充。
这是谢仃不曾接触到的过去,倒是有些意思,但她也了解温珩昱秉性:“他愿意给你当研究对象?”
“怎么可能。我就跟他去了趟猎场,结果这人拿枪对着我问研究结论,我靠,你知道多吓人吗?”
前不久才拿枪对着温珩昱的谢仃:“……”
“他还挺好研究的。”她不动声色转移话题,“就那种人,仔细看才能发现他是个混蛋。”
陶恙如遇知音,连连点头:“太对了,他就是很会演。”
他说话的确有趣,相处起来舒适自然,谢仃真切感受到对方自来熟的特质,有些微妙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