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跪父母,就怎么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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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眦必报啊。”
陶恙由衷地感慨。
介于某些人际关系,温怀景买凶杀人未遂,以及事后向谢仃道歉的事都传入他耳中。包括但不限于柔弱人质反杀两名壮汉绑匪,温怀景海边冲浪被“礁石划伤”,至于伤口还巧合地跟谢仃在同一位置,那或许真的是太巧了。
这都一群什么人啊。陶恙再次心中感慨,感觉都需要精神心理界专家来介入研究一下。
“放这么危险的人在身边,你也真不担心。”他端过两杯咖啡,喝着自己的拿铁,将另一杯递给席间人,“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开始喝美式了?”
这么年轻人的口味,相比于之前的意式浓缩,还真是相差甚远。
温珩昱接过咖啡,懒声:“习惯了。”
陶恙不会猜不出这是因谁而养成的习惯,温珩昱此人素性疏漠,唯一的特殊只有谢仃,再无旁人。
习惯。陶恙默默品味这句回答,心说你迟早有一天因为“习惯”栽她手里,但也就在心里说说。
“行吧。”他从对面沙发落座,“没想到这小姑娘还真有点实力,单凭自己就把对面折腾这么惨。”
温珩昱未置可否,淡声:“她也受伤了。”
您要不看看另外两个绑匪的伤势呢?陶恙真是开眼了,这滤镜怎么比豌豆公主的床垫还厚?
“哈哈,”他干笑两声,“看来最近你跟她关系和缓挺多,不是情人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