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听前半句,谢仃的确喜欢,但结合整个语境,她就实在喜欢不起来。
温珩昱将囚.禁人的言下之意讲得温尔斯文,不听内容还以为是闲谈旅游场所,谢仃莫名有些提防,直觉这番话不是并无可能。
她至今对温珩昱的手腕不甚了解,暂且谨慎了些,暗自向门边挪远,结束话题:“……反正你对我的动向了如指掌,下次估计还没登机就被截住了。”
温珩昱淡淡觑她一眼,未置可否。
车程并不算长,抵达市中心时刚好正午。商圈内林立诸多品牌餐厅,环境中规中矩无可挑剔,二人便简单用过午餐。
市中比村镇热闹许多,也有了重新回到城市中的体会。近年关,云岗大街小巷已经开始为新春预热,商圈淹满人海潮潮,尽是结伴而行的游客,欢声笑闹不绝于耳。
谢仃对这种喜庆节日有天然的疏远感,向来难以沉浸融入,好在这次身边陪着一位同样意兴阑珊的,也不至于让她觉得自己太过抽离。
想了想,她忽然伸出手,习以为常地勾住温珩昱的,掌心虚虚相贴,亲昵也似有若无。
温珩昱疏淡低眸,谢仃没有看他,仿佛这只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甚至奇怪于他的停留,百无聊赖地晃了晃。
温珩昱敛起目光,反扣住她指尖,从容不迫地制下那些不安分。
见计谋达成,谢仃依旧没有老实,偏偏得寸进尺更进一步,意味不清地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