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之后赔”,结果第二天就干脆利落登上飞机,落去个偏远的山区野岭。
脾气不小。温珩昱将屉柜合拢,随她去怄气,他闲于理会这种琐事。
手机屏幕亮起,陶恙的提醒消息跃出,他敛目循过,起身迈入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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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fle Club位于北城远郊,区域规划其他商业用地,多是设消费门槛的休闲俱乐部,以会员制为主。
这片周围建有马场和高尔夫球场,彼此之间隔有距离,因此并不吵闹。射击馆由于其特性原因,建在偏远的一角,人迹罕至时就更显肃静。
被后坐力震得肩膀发麻,陶恙按了按酸痛的手臂,摘下护目镜到一旁调整休息。
私人射击包厢内,实弹靶场视野开阔。他喝了口水,没敢摘隔音耳麦,看着温珩昱利落地卸枪换弹,轻易就将这么多枪型全过了一遍。
今天这场是陶恙临时起意的,地点自然也就随对方的兴趣范畴来定。温珩昱仍是惯常所见那副意兴阑珊,但他在一旁琢磨着,总觉得隐约品出些别的意味。
一轮结束,工作人员将胸环靶取下,更换好新的便退出包厢。陶恙摘下耳麦,兴致盎然地来查看战绩,发现最上面那张全命中十环正心,就知道肯定不属于自己,果断推到旁边。
他那张靶擦边中了两次十环,还行,陶恙对此很满意,毕竟自己这半吊子枪术也没法跟旁边这人比。
温珩昱对中靶结果毫无兴趣,从枪库中换了把制式轻械,抵过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