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赫凤眸微挑,欺身又覆上她,陈觅仙挣扎不想要,他也有办法把她摁服,笑容甚是春情荡漾:“你有的是本事能杀死我,先让我在你身上死上一回。”

“你!”陈觅仙骇于这人的无耻,推抗陆行赫无异于蚍蜉撼树,被这人更加强硬地摁服,凶猛地抵了上来……

月如钩,浮云散,一轮明月沉在亚国皇宫中的日月湖里。

颂邸内院高大的梨花树在风中轻摇,厅外余下几名宫人守夜,听着殿下卧房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女人压抑的闷哼和哼唧声,最后是又疼又爽娇颤颤的呻吟声,当中夹杂男人的低吼和喘息声,持续了很久,不绝于耳,听得外面的人一个个面红耳赤。

陈觅仙对陆行赫这人捉摸不透,她现在除了他的颂邸哪里都不能去,她没有手机,被迫困在这里成为他的禁脔,同时得知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消息:他要带她见他的父母!

陈觅仙震惊。

在经典小牛皮沙发里翻阅文件的陆行赫没有太多波澜,看都没看她:“你怕见家长?还是怕见皇室成员?不对,你应该见过的。”

陈觅仙身为梁越的未婚妻,她一定见过季国的国王和王后。

陈觅仙觉得荒谬到极点,陆行赫转头睨了她一眼,他身居高位,容不得他人违抗,他知道她又要冒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只对她说一句话,有点好言相劝,又有点威胁敲打的意味:“陈觅仙,有些事情想好再说。贸贸然说出来,你承担不起那个后果。”

说完,陆行赫离开宫邸去处理日常军务,独留陈觅仙在西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