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颂邸的寝室,满室寂静。
陈觅仙睡着了。
对一个霸道又性子邪戾的人来说,他的床上有个女人,还是他渴望的女人,要是陆行赫不由着性子逞凶一番,不符合他的性格,更何况他喝醉了,越发地想弄她,狠狠地弄她。
那天在地牢,陆行赫在梁越面前故意占有陈觅仙后,她病倒昏睡数日,他这边忙着挟梁越进逼季国让步,南安港移交协议中有很多条款要详谈,战事也要收拾手尾。
陆行赫一直忙到现在。
睡着的陈觅仙被陆行赫扰醒了,她恨极了他,性格里的贞烈和决绝上来,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他也有办法收拾她,更加猛烈地压制她。
陆行赫喝醉了,越发折腾陈觅仙玩,一个血气方刚、龙精虎猛的男人,她推抗不了他,只能在他的身下战栗啜泣,任他逞凶,一波又一波浪潮把她抛起。
中途歇息的时候,陆行赫把陈觅仙揽在怀里,她扭开脸,被他稍一用力把她的脑袋摁在他的肩头,他阖眼,笑得愉悦:“小医生,我真是越来越离不开你。”
陈觅仙看陆行赫那抹笑容很是碍眼,她是医生,往日她为自己的职业自豪,现在无所适从起来,杏眼因为愠怒而淡淡的发红:“我在南安港就该放任你失血而亡!”
农夫与蛇的寓言小时候都听过,她救蛇反被痛咬一口,流落到今天这副田地,是作为农夫的她太蠢,没有辨别之心,还是这世间的蛇太多了,横行于世?
陆行赫不把陈觅仙的话放心上,更难听的诅咒他都听过,何况是猎物哀鸣一般的咒诅?更何况她说话虽狠,但是被他睡服过后的声线有点使不上劲,酥软着,有种欲迎还拒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