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念了?

难道是不到时间?他掀开轿帘一角,看向外面,外面是一间房,陈设没有见过,牌牌不是说有歌谣吗?

席洲想询问扑克牌,刚拿出来千纸鹤,翅膀微动,脱离掌心,顶起帘子飞到轿子外。

他才不追,默默拿出剩下的千纸鹤,无一例外全部飞向轿子外。

席洲鼓起腮帮子,一点都不听话!不联系就不联系!!

“嚓——”

外面传来轻微的声音,席洲再次掀起轿帘,探出脑袋,飞出轿子外的七只千纸鹤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地的碎纸屑。

望着外面空无一物的房间,平静如水看不出一点危险,没有人没有武器,甚至连外界的一分一毫声音都不曾入耳。

席洲试探性伸到外面一根手指,未闻声音,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就已经断了半截。

被切掉的手指平面凹凸不平,因速度太快还未觉得已经失去了生命力,正努力蜷缩着,证明还活着。手指被血液所包裹,地面上一滩肉泥血水。

席洲和被绞得只剩下半截的手指相望,在他的注视下,手指的肉像是往上攀爬的藤蔓,交叠相融,爬到原本手指的高度,“噗”地一声重新长出新的手指来。

这种小儿科,哄哄别人为规则买单还可以,在他身上实验的话不怕被气死?

“吱呀——”门被打开。

席洲看向门口,进来一位五大三粗、浓妆艳抹的女人,在等着看好戏的时候,女人直径走到自己面前。

失望地努嘴,差别对待!妥妥的差别对待!!

“新娘怎么自己出来了,这可是大不敬,快快盖上盖头,一会儿该拜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