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不需要知道,”扑克牌擦去他脸颊的泪水,“秋纪陶受个伤你哭成这样子,要是我把他杀了,你不得恨死我啊?”

他说完看到席洲歪头,眼神中出现不解,就知道这人没有听明白,也不知道小玫瑰脑袋里面都是什么,这么简单的话都不懂。

“小玫瑰说有坏人打你,打哪了我看看。”

席洲委屈不分人,对谁都能释放,抬起手举到扑克牌面前。

整个手掌肿起来,掌心泛红被打出来血迹,那人倒是识物之人,还算是有些审美。

小玫瑰这双手砍下来拿出去贩卖,都是可以被炒到天价,如今却被如此不怜惜地打,简直是暴殄天物。

“小玫瑰记清那人脸了吗?牌牌帮你报仇如何?”

席洲重重点头,特别认真地说,“谢谢牌牌,哥哥这是怎么了?”

“你哥哥没事,只不过就是不能说话离不开轿子,能力还被红玉镯给封住了。”

“那你和我?”席洲狐疑地看向扑克牌,后者摊手,大大方方承认,“我们也在找破解之法,绝大可能还是要从外面找线索。”

“小玫瑰留在这里给我们养养眼,倒是挺开心的。不过牌牌担心那几个笨蛋遇到危险,别说救人,自救都是难事,所以小玫瑰要出去传递消息。”

扑克牌走到桌子旁,手指从自己用房间里面的纸叠的白色千纸鹤上面滑过,那些千纸鹤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开始像人类一般伸展懒腰,翅膀奇迹般地动了起来。

“这些千纸鹤遇到危险可以保护你,也可以传递消息、通话,方便很多。”

“哇!”席洲双眼放光,坐在凳子上面弯腰,与那些动起来的千纸鹤平视,伸出手指想触碰,又担心这些单薄的千纸鹤被自己一戳给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