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层层衣服都被浸湿,抬手扶住席洲的腰,将他按入怀中,一下一下顺着他背,这规矩真的是,让他如此欺负娃娃。
席洲哭了好一会儿起身,看了秋纪陶一眼,又憋不住眼泪。
秋纪陶手掌都快给席洲衣服摩擦生热了,捏了捏他的脖子,刚触碰一下又将手置于原来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的娃娃,可不能化了。
唔……
秋纪陶身子一震,被缝上的唇瓣有湿润的感觉,不敢动了,只能任由着面前青年像个小兽一般,轻轻舔舐着自己伤口。
舌尖划过绳子引起的微颤惹到了肉里,冰凉的触感让秋纪陶脑子在发烫,双掌托着席洲的腰用力,试图让他远离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手镯的关系和规矩,一时之间竟无法撼动席洲。
“哥哥,不疼不疼,娃娃给你呼呼。”
秋纪陶手上松了力道,娃娃什么都不懂,和娃娃计较什么?
“小玫瑰,你手上的红玉镯……”
扑克牌表情凝重,摩挲着席洲的手腕,意味深长笑着,“小玫瑰莫不是带刺?”
什么带刺不带刺?
牌牌又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席洲望着两人手腕处一模一样的红玉镯,惊奇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