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委屈,“才没有。”脚下出现一个法阵。
扑克牌眯眼,“可惜,我早就发现了,这个契约第三者无法插入,你所说的答案不会传到他耳朵里。”
他望着秋纪陶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承让。”
秋纪陶依旧没有说话。
“猜吧。”
席洲皱巴皱巴脸,哥哥下面有好多好多人啊,他哪里知道排名啊?
“都说了秋纪陶实力真假不知,你怎么不信呢?”扑克牌早就知道秋纪陶偷偷联系席洲,故意给他下了套,在席洲说好啊的时候就启动了赌约法阵。
“我不知道诶。”
“那小玫瑰就只好接受惩罚了。”
在扑克牌说完下一秒,面前席洲突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秋纪陶,后者靠立在墙壁上居高临下望着扑克牌,“你要惩罚我什么?”
扑克牌:“?”迅速望向原本站立的秋纪陶位置,那里出现的是席洲。
“牌牌刚说的是——”席洲双眼微弯,“承让吧。”
扑克牌知道自己被算计了,舌尖顶了顶脸颊,鼓起一个小包,被人算计的感受不太好,就像是猜错的牌面,是想让人抹掉的。
抹掉知情人,那么便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扑克牌起身与他保持一个高度,“如果要惩罚你的话,我这人也不是什么为难人的人。你的真实武器是什么?堂堂第一的大佬不会比我还胆小吧?我可是早早便透露出自己的真实武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