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很感激地看向不自然的聂云珂,也谢他为我圆谎。
中国好堂兄就是这样的了。
反正这样闹过一场后,反而让聂楚容放下几分心。
我越嫌越愤,我身上的情绪就显得真实可信,倒叫他认为我所演所作全是一番真心。
只是嫌和闹之后,我听了聂云珂的话,与聂楚容正式和解,阴阳怪气地道了歉,不太老实地收拢了锋芒,偶尔多了几句隐晦到不行的关心,就足以让习惯了被我痛骂的他眉展颜开,脸上笑得像是打杀了几个大帮派那样甜美。
至于这笑里几分真心,几分试探,我暂时也分不清,也无所谓。
只要他愿意陪我一起演这兄友弟恭,又何所谓真与假?
总之他为表诚意,让“深桐碧院”附近撤去了一半的守卫,许我带剑于身,还给我配了四个武功上乘的侍从——四人分别是人称“飞羽星月镇”的飞镇、羽镇、星镇、月镇。
飞镇与羽镇是两个眉英气硕的持刀侍童,看上去二十岁,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气质面相,星镇与月镇则是两位秀姿天然、带着几分秀艳的带剑侍女,倒与薛兰动和大姐的气质有点像。
他挑人果然也用了心,知道太老成的我不喜欢,太沉静的我会提防,就故意挑了一些心性冲动、气质英爽的年轻男女给我,让他们一声恭恭敬敬、气清意爽的“五少爷”叫下来,我虽有些嫌这称呼,但也不好当面骂人。
于是照单全收,叫他们白日里就在院子里比武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