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突然发火,群臣立刻跪道:“陛下息怒。”
皇上一挥袖子:“行了,起来吧,”指着那小太监,“什么事?”
“回……回陛下”小太监努力平稳气息,“流勒的冢宰大臣……越狱了……”
什么!
皇上喝问:“天牢重地,他如何挣脱束缚的?”
太监答:“他……自断了一只手。”
“没有铁器,他如何断的手?”
朝上一时议论纷纷,但满月一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关窍——是用蛊虫接骨续肉的那只手脱落了。
“他定是用了妖法,那只断手,短短个把时辰已经萎缩发紫了……而……而且,”小太监磕磕巴巴,“他还劫走了许小楼。”
以许郁离的本事,天牢劫人,确实并非绝无可能。
皇上一听就急了,从龙椅上一跃而起,向丰年道:“丰爱卿,快!准九野营入都城,玉儿正要回来,那贼人在流勒就想要她的命……快去!”
情急之下,语无伦次,但目的很明确。
突发这等闹心事,朝会不大会儿就散了。
皇上旋即准备率禁军“御驾亲征”,被文武群臣跪成人墙拦下——您还是宫中“中军坐镇”吧。
九野营入城,动静一下就闹大了。百姓们被吓得无事闭门不出,都以为大过年的要打仗。
但也许是阵仗太大了,那许氏二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九野营、绣衣使者、禁军全城搜掠,自晌午到日落,别说人了,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眼看快上灯,萧玉回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