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秘宝了,他身为涉案疑凶,都无人问津。
就连跑到堂上去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软筋散一连熏了好些日子,满月越发筋困体乏,心焦也终于冒了头。再这么下去,即便走出这牢笼,想要散掉沁进肺腑的药力,也必得废些力气。
第五日傍晚,满月倚在墙角迷迷糊糊,突然钥匙开门锁的轻响传来,他脑子瞬间一凛——可算有人出招了。
牢门打开,来人让满月意想不到。
祁王的护卫魏鸣,默默进牢门,面无表情地看着满月。
满月没起身,也微扬起头看他。
魏鸣那张和张日尧一模一样的脸,刺得满月眼睛发酸。
“你到底是不是日尧?”满月随意的敲着手腕上的铁撩,镣铐轻响,节奏长短不一。
这是他和张日尧,还有极少的几名同事才能解读的加密方式。
对方依旧面无表情,视若无睹。
满月的心顿时凉了一半,若魏鸣真的是张日尧,之前迫于周围环境不便和他相认,此时,他该有所回应才对。
但……这般看来,他并非是张日尧。八成只是个游戏人物。
二人就这么一坐一站,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魏鸣才向满月行礼:“王爷要卑职转告纪大人一句话。”
满月看他。
魏鸣继续道:“王爷知道大人冤枉,已经在前朝为大人奔波数日了,更查到一些与真凶相关的线索,王爷说,能解死局的钥匙,在纪大人自己手里。流勒王上身体不好,大人若想脱困,现在还有周旋的余地,若拖得久了,只怕到时王爷爱惜大人人才,也爱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