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慎言答完,不再找补,撑开满月的指缝,与他手指交握着将他按在榻上,自他耳畔吻到颈侧,最后流连在竹叶镖留下的疤痕上。

满月气息明显急促了,但他忍不住问:“你……留着个破铁片子带在身上做什么?”

司慎言半撑起身子,笑着看气息都不稳了,还要问来问去的人,简明扼要的答道:“借物相思。”

满月:“……”

司慎言撇嘴:“你还有心思顾念这些吗?”话毕,手隔着柔糯的衣料贴合上满月的腰线,轻缓的动作里藏不住情/欲。

爱抚让满月难以自持。

他身体些许的变化,被司慎言捕捉无余。

司慎言眼神里的索求、爱怜、占有,毫无节制地落在满月脸上。

纪满月难忍地皱了眉,他从没被谁这么直白地注视过,这是如无尽沟壑的撩拨。

他有点受不了司慎言这眼神。那只没被司慎言擒住的手,勾到司阁主腰间的锦带,两下解开扯下来。

司慎言出乎预料的笑起来,可下一刻,满月手一抖。

带子夹着戾风飞出去,烛火顿时给打灭了。

“唔……”司慎言有点失落,“羞啊?让我想看看你。”

“看什么?感观剥夺体验感。”满月道。

“视觉能刺激体验才对。”

其实自刚才起,纪满月心底就有一团火在烧:“啧,”他笑,“嫌我话多,你话不多吗?”说着,拉住司慎言已经松散开的领口,把人拉到唇边,贴了上去。

清冷的月色自远处的窗悄悄爬进屋里,却偷瞧不到八仙榻上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