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季司早看到周教授正手拿一根大约半尺长、泛着冷银色光芒的粗针, 解开路北辰手腕处的绷带、从人手腕侧面扎进、穿透, 再穿出的时候。

还是不由自主地牙根儿发酸,眉头轻蹙着, 下意识地想逃。

这哪儿是针灸啊。

这简直不是在上刑嘛!

因此,当一旁的小助理手拿中药包往人手腕上敷, 想给人进行进一步地理疗时。

在刚刚触碰到人的一刹那。

季司早蓦地转头,礼貌微笑,随口寻了个借口,抬脚便溜。

中医真可怕。

比住院手术可吓人多了。

麻药一打、手术台上一躺。

眼睛一闭一睁不就结束了嘛。

总比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受刑强多了。

路北辰转头、看着人离开再也没有回来的身影彻底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Moon神说的天不怕、地不怕?

随即看着那根穿透自己手腕、还要上下揉捏转动的银针,默默地垂了下视线。

看起来确实有点吓人。

若不是这位周教授是国内外顶尖的中西医合璧型选手:文能兵不血刃、只开药扎针治手腕;武能亲登手术台、征战六个小时完成精密缝合,手不抖腿不软的创造一个又一个医学奇迹。

他也是绝不敢将自己的右手就这么交给人‘摧残’的。

更别提周教授单手控针、另一只手还有空把着他那个小巧的紫砂壶,正对着壶嘴品着茶。

看起来极其的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