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又温热的指腹仿佛还带着一层薄茧,于不经意间摩挲过柔软的唇瓣。
梦中的人说:
“嗯,我追。”
……你追什么追。
记忆回笼,季司早将后脑勺给了他。
唇瓣却莫名感到有些燥热,下意识的探出舌尖、湿润抿过。
然后感觉到唇边更干燥了些——
路北辰端着杯子的手又出现在视线之中,随即那声独属于人特有的沉静嗓音、再度在自己脑后响起。
“听话,先喝药。”
香味仿佛更浓。
连带着脊背似乎都升腾起了些许热意。
路北辰虽是刻意和人保持了一定的安全距离,只是俯下的身子和探出的臂弯,还是将热度圈成了一个圈。
窝在电竞椅中的人怎么挥也挥不去。
季司早脊背僵了僵,轻轻屏息、伸手接过杯子,暗自心道:
听什么话。
你能不能说人话。
只是在杯子交接而过的一瞬间。
季司早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一个极其莫名的念头。
路北辰的指腹上……真得有薄茧吗?
干燥、温热、还……
等等!
季司早不受控制的脑补,伴随着那边单深游戏失败的一声怪叫拉回思绪,心中顿时又警铃大作。
忍不住地轻咳了一声,握着杯子的手也紧了紧。
拇指和食指不自觉地捏在一起,反复揉搓了两下,触感通过中枢神经回到大脑皮质中央后回,随即给出人答案。
自己的指尖有些凉。
软的,没有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