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还疼吗?”政宗实关怀道,手指在他腰部按揉着,羊咲下意识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已经不疼了。”
羊咲往另一侧挪了半个身位,政宗实和他贴得太近,招架不住的同时,羊咲不再敢和政宗实拉扯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粉红氛围,担心对方心生误会,而且叔叔肯定没想那么多。
政宗实眼神暗了暗,抬起手腕,松开了羊咲,待羊咲穿好衣服,腾跃的厚外套也裹着了,政宗实说:“坐下吧,头发擦干了再走。”
他又取了一条毛巾,他想帮小孩擦一擦,但是羊咲从他手里拿走了毛巾。
“我自己可以的,叔叔。”
从那日电梯里,到现在,政宗实体会得到,羊咲有点疏远他。
他默默地看长长的毛巾蒙着羊咲的头,羊咲胡乱地擦拭,政宗实问他:“现在和小语相处得怎么样了?那天还和他去吃饭了。”
头发短,干得很快,而羊咲却没有停下擦拭的动作,任由毛巾遮住脸,不用和政宗实面面相觑,他闷闷地说:“和之前差不多。”
他听见政宗实低低笑了一声,声音不大:“差不多啊,小语好像更上心了一点。”
羊咲“嗯嗯”点头,像鸵鸟扎进沙地,毛巾在他头发上不快不慢地揉搓。
“小羊。”
毛巾被政宗实拎开了,羊咲吓了吓,眼睛圆圆地瞪着政宗实,一副防御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