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张罗着他们把桌子搬到院子里。
越式火锅是酸辣口味的,很开胃。
啤酒碰撞之间,火锅汤气翻滚起来。
阮烟口味重,凋味料里放满了小米辣和香茅草,在那儿蘸着滚熟的小蘑菇赞不绝口:“绝了,绝了,小凋,你老家在那儿,我一定要跟你回一趟老家,把那山上的蘑菇都采完,我可以每天吃,吃一年。”
小凋酒量不好,红着张脸说:“就是普通的蘑菇,普通的山头长出来的。”
阮烟说她甚至想为这一片蘑菇写一首歌。
大伙笑起来。
小F拿着筷子,像是才知道,一脸认真地问到:“阮烟小姐会写歌?”
阮烟瞥一眼,把他碗里的筷子拿了,丢在桌面上,把自己没用过的勺子丢进他的碗里:“老娘还会飞,吓死你。”
finger看到自己碗里被她换成了勺子。
其实他是可以用筷子的,但缺少手指的他的确用勺子会比较方便。
他于是拿过勺子,点点头,由衷地赞美到:“您真厉害。”
“我不敢当。”她轻飘飘白他一眼,从啤酒箱里掏出一瓶啤酒,撞了一下小桌子,撬开瓶盖,给自己倒满,扬起手活络场子:“来,干杯。”
“阿漓,阿漓,你养鱼呢。”她重点批评了佟闻漓。
“嘿嘿。”佟闻漓拿起酒瓶子,站起来,“来来来,让我们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