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我们——”阮烟刚想说愿点什么的,但这会又想起来也不知道大伙愿意点什么,她于是放下杯子,“这样,一人一个愿望,说一个,干一瓶,愿望就能实现,怎么样?”
finger问到:“有科学依据吗阮烟小姐。”
阮烟服了他这没情调的一根筋脑子:“老娘说了算,老娘就是天,就是地,就是科学,你明白?”
“明白。”finger若有所思,又抓上来几瓶。
“我先来我先来!”小凋毛遂自荐,她喝了酒,胆子变大了,脸上红成一片,话也变多了,“我希望有一天,我能学到阿漓姐姐的全部真传啊,然后也要开一家店,那样的话,阿婆就不用上山采蘑菇了,我阿妈也不会逼着我赶紧嫁人了!”
她说完之后对着瓶子就开始咕咕咕地灌。
“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下一个!”阮烟拿了个空瓶子,开始转瓶子指人。
瓶子转到了finger,他站起来,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你没有愿望吗?”阮烟拧着眉头不太耐烦。
finger摇摇头。
“怎么会没有愿望,你就没有想做的事情?”
finger想了想,诚实地说道:“先生让我保护好阿漓小姐。”
“那你自己呢?”
他依旧摇摇头。
“你就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阮烟费解,她这个人满脑子全是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常常因为自己脑海中永远冲动的想法而苦恼,他却没有任何想为自己做的事情,这不可能。
人怎么可能没有欲望呢。
没有欲望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阮烟仍想再争论些什么,却被佟闻漓一把拉住,她转起瓶子,最后瓶子对在阮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