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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娅又做梦了,仍是那种深深沉溺其中,且不由她控制的梦。

似乎只要他们发生矛盾,冷战超过一周,这类梦就会自觉找上来。

她开始理解青年所穿的‘怪异’的衣服了,应该就是邓布利多口中的‘袍子’,它与芮娅记忆中的不大一样。

这袍子薄的厉害,当他贴近自己的时候,甚至阻隔不了肌肤的温度。

他身上烫得很,即使梦中的她出声婉拒,仍被他不容置喙地贴近,“芮,今天为什么要...”

分明是呼吸都能交融的距离,她却听不清他的话、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自己嘴唇翕翕合合,说的似乎是——汤姆,这是过去发生过的事情,你要知道,过去是不能改变的。

汤姆!

她完全没心思去管后半句话的意思,全部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前面的称呼上。

——汤姆!

“哈——呼...”芮娅赤着脚下床,将盥洗室龙头中的凉水扑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