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熄了火,姚冬知道自己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了,这次回答至关重要,牵扯到能否通过贺文尧的筛选。自己还是阿星的时候就混进了一个入会调查群,在群里潜水了一阵,有人就透露过逸港俱乐部的筛人方式非常特殊,绝对不是你意愿强烈就让你进去,就算进去了,也不一定能接触到核心。
入会调查群里的每一段话他都截图给甜妹看过,之所以甜妹没能进去,是因为群不是免费加入,算初级入会费用,要50000块。
单单一个调查群就这么贵,可想而知真正能负担起药物的运动员都是什么家庭。而这种消费强度,谈年不可能扛得住,所以姚冬和甜妹的推断是,谈年当年可能在帮俱乐部试药。
“没事,你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叔听着呢。”贺文尧将雪茄放在鼻子下头,贪婪地嗅着。
姚冬观察着他的动作,斟酌着说:“怕上瘾。”
贺文尧嗅雪茄的动作显然有了一丝明显的停顿。
“上瘾了,怎么办?”姚冬又问,将问题的重心抛给了俱乐部。
如果只说自己害怕被查,那么问题就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等于自己绕来绕去还是犹豫不定,那么贺文尧就不会再花费功夫“拿下”自己这个目标。
把自己的问题变成大家的问题,那么自己就等于没问题。
姚冬把顾虑点放在药物上头,一来抛出一个信息,我并不担心检查,二来更透露了他需要药物的决心。
“原来是这个啊……”贺文尧放下雪茄,“是叔疏忽了,一直都没和你解释这点。你放心,不会上瘾,断掉之后你继续训练,只要过了代谢周期,天王老子来了你的血也查不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