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形的吊坠在他身前滚烫得无法抓握。
他期望得到拥抱——是的,他如此期望。
圆润的指甲深深地嵌进那片跟人皮没有分别的表面,将会流淌着血液的脉搏此刻在他的指腹与皮肉下寂静地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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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了生命的终点,我掌握着他。
他属于我。
是的,他只能属于我。
索恩柏德紧贴着那片平滑的画布,吊坠里跳动的心脏替代着填满了空荡的躯壳。
些微的痒意通过源源不断的温热传递出来,羽毛一般轻轻扫过他的心脏,让他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他确实笑出了声,闷沉中又带点嘶哑,长长的泪痕还挂在他的眼角,从无污垢的泪珠顺着他的下颔落下。
胸腔跟着笑意震动,他深深地掐紧那具人躯脆弱的脖颈,深伏在它的怀间,仿若一对交颈的天鹅。
他说:“对不起哥哥,我会的,我会想起来的。”
永无止境的痛苦纠缠着他,那他就要这样无止境地纠缠着里德尔。
离开,那就吞下;想念,那就吐出。
我们始终会相逢在血肉之间。
终结于永恒之后……
……
【亲爱的阿尔德里奇部长:
我们很荣幸能邀请您……
……希望您一切安好,期待与您的见面。
Le Cri De La Gargouille(石像鬼之吼)】
写满字迹的信纸重新被塞回信封,悬浮着飘到桌上敞开的匣子里。
海尔波卷着纳吉尼好奇地游过工作室那混着木质清香的地板,绕着索恩柏德一圈圈打转。
【找点自己的事情去,海尔波。】青年伸出一只手把海尔波的脑袋轻轻推出去,【找老鼠也可以,莱拉说最近晚上厨房那有老鼠的声音,你去看看。】
海尔波懵懵抬头,【好吧。】
说着它就带着纳吉尼爬出了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