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治疗一结束,就和楼囚蝉提出这个事情。
门口还在等楼囚蝉回房间的周泗三人听到后,非常小声地说了一句:“可她是我们队的……”
然后就被罗千狠狠瞪了一眼,整张脸看着和北极圈的冰块似的,能把他们冻死。
但是等罗千再转向楼囚蝉的时候,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是一点也不冷冽。
四双眼睛齐齐盯着刚想踏出门框的楼囚蝉。
“……”
“要不你们猜个拳?”
“小姑娘,房间可不能乱换啊!”声音悠悠从楼囚蝉身后传来。
楼囚蝉猛地回头,发现说话的人是之前提醒她怎么找门的那个大叔。
他也在医务室里。
此刻就站在楼囚蝉的正后方,站的很近,两人之间只隔了两个拳头。
可是他是怎么能悄无声息地接近楼囚蝉的?
她没有感觉到任何气息,这不应该。
作为常年被跟踪的资深户,她一直对人站在她身后很敏感。
这不应该。
甚至连面朝着医务室的周泗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从病床上走出这么一个人。
楼囚蝉把手伸向口袋里,握上小电锯,警惕地盯着那个大叔,只要他一有动作,楼囚蝉就能以最快速度把小电锯砍到他身上。
大叔或许是看穿了楼囚蝉的意图,他的手还揣在裤兜里,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反而是后退几步,给两个人之间留出来一个合适的距离。
“怎么这么看我?不记得我了吗?”楼囚蝉此刻盯着大叔的眼神和虎崽子有点儿像,又凶又警觉,但是对他来说只是掀不起任何风浪的小打小闹。
“正式介绍一下,我是楼临宏,是你二叔。”楼临宏一直挂在嘴边的微笑突然真切了几分,带着些许玩味。欣赏完了几人的表情才慢条斯理地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伸向楼囚蝉。
罗千立马挡在楼囚蝉前面,替她握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