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九里眼眸微动,“七皇子,我才德不配,唯恐跟不了你。”这站队呢,一但站了就不能够跳到其他队里,若是跳了,就里外不是人,双队嫌弃欺负,所以,在站队前得三思后行。
荼蘼笑了笑,“龚公子,你先别忙着拒绝我啊,先听我慢慢道来。”
又道:“今年的春蒐想必龚公子应当有所耳闻吧?”说着的时候,荼蘼轻扫龚九里。
而后,面露奇怪,像是不解又是其他神色,目看四周,凑近龚九里,小声道:“说来也奇怪,当我不想要依靠长公主时,脱离长公主暴露我本性的时候,父王竟较先前喜爱我,当真是奇怪呢。今年的贡士、殿试,父王也叫韵友我啊,好好留意,也只叫了我一人。”
原先似乎有些不愿与荼蘼有所交集的龚九里闻此,眼眸猛地一抬,裴韵友这番话说得极为明显,意思表达得也很清楚。就两个意思:七皇子,裴韵友现在与他有所交集很大程度上是皇帝默认裴韵友如此做的,更甚者是要求裴韵友如此做的,裴韵友是皇帝身边的人。
荼蘼见龚九里惊讶地看着自己,他眉头微微一挑,“嗯?”
龚九里眼眸微亮,双手想要握住荼蘼的手,但又怕唐突了荼蘼,只得双手相扣抑制住内心的兴奋,“七皇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荼蘼笑道:“千真万确。”
话落,龚九里就站起身来,朝荼蘼尊敬道:“龚九里,........人,..........家住..........”
一旁静站的阿音眼眸虽不动,但心神都放在屋子四周,但凡有点点儿风吹草动,她亦能及时做出反应。
荼蘼端坐见龚九里说完话,方才温和道:“快坐,龚公子,能和你这样的人想结识,我很高兴。”
能人很多,一个龚九里不值得他荼蘼屈降身份事事安抚龚九里,不过有时必要的安抚和奖励是一定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