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不久前,她有些失态的从张府逃出来。
早些天,红爷家的伙计送了封信来,信上非常礼貌的表达了想要邀请她谈论一些事情。
回想,信中的内容,文字措辞用语,都礼貌到了疏离的程度。
可本就对红爷有意思的三娘哪有那个功夫细想,今儿一早便梳妆打扮去赴约了。
到目的地看到门匾上大大个张府俩字,这才意识到事情好像被她想简单了,也可以说是想复杂了。
事实上也确实是那样,单纯的谈事情,张启山认真的说着他的计划,二月红就在一旁附和。
而她想着自己的事情,压根没听进去多少。
这次回去之后得送上两份赔礼。
霍家女人很少会儿女情长,甚至她们的婚姻也是以家族最大利益化进行的,可那人是二月红啊……
天知道当年她听说二月红娶了哪个要被卖去满春园的丫头时有多嫉妒。
可是她多年来习得的涵养又告诉她人家一点儿没错,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