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走后,吴承熹继续瘫椅子上,哼着小曲等待着下一位有缘人。
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陈皮事件有关系,今儿这人是真的少得可怜,除了早上的苦命鸳鸯,一个给自家孩子求名的老父亲,给女儿合盘求一个婚期的老母亲外就没客人了。
果然啊,就不该yy自己能靠算命发财的。
靠这行发财本就是大忌了,还加上个半路yy,这下是真的中道崩殂了。
吴承熹在外边吾日三省吾身吾何错之有,吴老狗在里边心惊胆战的给二楼贵客斟茶倒水。
天杀的掌柜,说什么昨个儿表现优异,把他从一楼丢上二楼了,二楼人少,但都是贵客,比如现在他管着的这围,便是城西霍家的当家的。
吴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便和他讲过霍家的事情。
霍家是少有的女性当权者,也是因此,每一任霍家家主的争权都是看不见的血雨腥风。
霍家非常符合一句俗话,女人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霍锦惜猛灌了一杯茶,想到了某个人,低头看着空空的茶杯,又一下泄气了。
茶杯重重的磕在八仙桌上,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她好像没理由也没道理生这个闷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