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便将之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这样吗？你是这么理解的。”

女孩默默点点头，然后闭上眼睛，沉默下来。

女孩突然不说话，让莫然有些莫名的慌张，就像是在老师面前回答问题的学生一般，因为所说的答案不对，而导致老师陷入沉默。

“那我再多嘴问一句。”半晌，女孩再次睁开眼睛，依然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如水:“你不是专业的鉴赏人士吧，和那些人一样，只是来凑热闹的？”

这灵魂一问，让莫然无地自容。

“额，确实......”

“抱歉，我没有在批评你什么，反正这里有很多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也不收费，进来看看而已。”

女孩耸耸肩，轻轻摇摇头后，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嘲讽莫然的意思。

莫然尴尬地笑了笑，不过对方说的也没错，自己确实是凑热闹来的。

“那来回答你最开始的问题吧。”

女孩稍微停顿后，继续看向那幅画:“你刚刚问我有什么看法对吧。”

“嗯，因为感觉，你比我专业，我也看不懂，所以想听听专业人士的说法。”

“这画是你认识的人画的吗？”

“啊？额，嗯，算是吧。”

莫然没想到她竟然能够猜到，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

“好吧，那我就说的委婉一点。”女孩停顿后，毫不犹豫地开口道:“画的很一般，有种照猫画虎的感觉，我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说完，她转过身，继续看向莫然，依旧是平淡的表情，听不出任何情绪变化:“这位作者应该不擅长这方面的画，我建议还是不要随意改变自己的画法，这样只会让人觉得很不自在，还会影响自己原本擅长的东西。”

“希望你能够转告她一声，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女孩微微欠身，轻轻鞠了一躬，然后从莫然身边错过，朝大门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