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人看着的，正是白悠悠的那幅画。

或许是出于好奇，又或许是想听听专业人士对白悠悠的画有什么见解，莫然慢慢走向那个人。

........

女孩站在画的前面，默默凝望着墙上的画。

“嗯，还行，不过......”

女孩默默自言自语，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浏览展品，正看着，突然发现了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作者的作品，才驻足观望。

只是看完之后，女孩的脸上原本的期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别样的情绪。

“这里的都差不多啊，还是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女孩叹了口气，对这个画展已经感到失望，逛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能让自己提起兴趣的事物，有这个时间，不如去隔壁水族馆看海豚表演。

正当她打算离开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你好？”

女孩直接转过头，看向身后的人，看起来比自己年纪稍大一些，不过看得出来，最多只是高中生的样子，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稚嫩。

“额，你好。”

莫然没想到对方竟然突然转头和自己打招呼，只是对方打招呼的时候，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你对这个画也很感兴趣吗？”

女孩询问着莫然，就仿佛他们是熟人一般，自然又流畅。

“额，嗯，算是吧。”

莫然点点头，突然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这么问，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已经认出眼前的女孩是谁，所以还是开口问道:“那个，你觉得这幅画......画的怎么样呢？”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女孩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莫然:“你认为这幅画如何？”

“我吗？”莫然一愣，怎么变成自己来回答了，但是对方那清澈的眼睛一直凝视着自己，不苟言笑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很幼气，但是却给人一种强势和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