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岁闻言色变,马上对夏马尔摆了摆手,又示意他嘘声: “你放心好了,我手中这杯是无酒精香槟,途中已经被我换掉了,而且还一直在喝同一杯。”
“那就好……不对,不是吧?你到底在考虑什麽啊?居然还没跟云守说?”
夏马尔挑眉,表情惊异。可当他看清了知岁脸上那写满爽快认真的笑靥,又败下阵来,这个人也是出了名的一肚子坏水也麻烦,他也没办法管太宽: “嘛……不管你了,既然你有自觉倒好,只是今天之后高跟鞋还是少穿为妙。”
虽然彭格列的女性的战斗力应该不是区区一双高跟鞋能限制的,这点小事对彭格列孕妇来说应该是小儿科。
但终究是第一胎,各方面都应该注意。
夏马尔又唠唠叨叨的说了些,而知岁都认真的听进去了,后来想了想,确实一直被灌香槟也不是办法。
她想了想,干脆开口: “那我出去歇口气好了,反正仪式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谢了,庸医。”
“????”
……
…
宴会厅外,月色温柔。
和夏马尔说了到外头喘口气后,知岁就用主办方的身份找了宴会厅外的阳台——这里什么人都不会来,正适合她一个人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