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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不过——得救了,那个人说话还挺闷的呢。”
拎着只剩下一口红酒的酒杯接近夏马尔,知岁心情不坏地问他道。
“……你这样说,刚才那个人对你的惊艳都要碎掉了吧?”夏马尔满不在乎睇摸了摸自己的胡渣,默默吐槽道。
“哎呀,形象这些东西都不是真的,女人回家卸妆后就是另一个样子了!”知岁微笑着摆了摆手。
“……我并不想知道这些。”夏马尔一脸无奈,他不讨厌知岁那种大咧咧的说法方式,但他还是不想因为知岁的话而对天下的女性都幻想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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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把我叫过来怎么了?”站在夏马尔面前一会儿,知岁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这个吗?我只是想说,虽然我不是妇科医生,但你这样喝下去也要不妙了哦?”
他知道知岁今天晚上得保护那个叫柴崎文乃的少女,也知道平日就得参与各种交际的知岁对这点酒精完全是驾驭得了——但这才不好,不知不觉喝多了,对胎儿还没成型的阶段并不好。
夏马尔倚在宴会厅的一角,又打量了下知岁今晚的衣着,又开口说: “还有,这种高度的高跟鞋也不适合孕妇穿着,首三个月是安胎期,就算你平日有锻炼也不代表……”
“嘘!嘘!我还没跟任何人说的,你说话时小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