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轻车熟路到后面给她倒了杯温水,看她喝完。
“接了个电话,没看到你发的消息。”他说。
叶问夏点点头,将一次性纸杯丢掉,“我们明天到哪儿?”
言峥:“八宿。”
他顿了顿,以为是关心什么时候到波密可以洗头,“后天就能到波密。”
叶问夏“噢”了声,转身上楼。
离开前,言峥又让她测了次体温才走。
戳开置顶的闺蜜群,下意识要跟好朋友分享,但打完字又删除。
这样在背后讨论别人的痛苦,很没道德。
退出群聊,又点进言峥头像。
他们对话寥寥无几,除了转账就是问什么时候出发,目的地在哪儿,冷寂幽森的头像此时也带了压抑。
第一次的,叶问夏点进他朋友圈。
什么都没有。
仿佛这是个新注册的账号,没有过往,没有生活,也没有未来。
叶问夏说不太清现在什么感受,像是发现强大的狼王皮毛下伤入骨髓的伤口,血已经结痂,时不时会撕裂流血,但他已经痛到麻木。
她发现,自己不太能接受言峥拥有这样的痛。
她希望,他可以过得很好,至少不是这样不可挽回的伤痛。
顶端弹出消息。
【言峥:晚上不舒服马上给我打电话。】
叶问夏眨了眨眼:【好。】
.......
次日,左贡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