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对她只有晚辈对长辈的孺慕,只有被救赎之人对恩人的感激之心。她是为我指引方向的那束光,她是照亮温暖了我心田的太阳,我感激她,我敬重她,可是,我不爱她,她有夫君,我有妻子,我们有各自的家庭,我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男女之情。”
景飞鸢静静看着离墨。
她嗤道,“自欺欺人。”
离墨冷冷道,“你说什么?”
景飞鸢望着他眼睛说,“我说你自欺欺人,你的眼睛不会撒谎,你是否喜欢我婆婆周皇后,我想,只要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
情绪一直很稳定的离墨听到这话,脸色突然变得难看。
他冷冷盯着景飞鸢,“你再说一遍试试!信不信我立刻让你变成瞎子!”
景飞鸢闭上眼睛装睡,不搭理他。
这种情绪不稳定的疯子,她才不会说第二遍,自找罪受。
离墨一身冷气地在旁边站了许久,才沉着脸离开。
等他走了,地下密室安静许久,景飞鸢确定他不会再去而复返,这才吩咐小玉,“给我解了软筋散的药性,这动一动手指都艰难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小玉一边给景飞鸢解药性一边附和,“是不好受,手上没力气,挠痒痒都挠不到,太难受了!”
景飞鸢被小玉逗笑。
她趴在柔软的被子上等着药性一点点散去,等恢复了力气以后,她起身走到药架子前面。
她告诉小玉,“这儿有几种药材还蛮珍贵的,来,你收进去。”
小玉早就眼馋了。
给它再多的药材也不嫌多,景飞鸢话音未落它就立刻将药材收进了空间里。
景飞鸢挑着拣着,将好药材全都让小玉收起来了,这才开始去触碰药架子后面的墙壁。
她一边曲指轻叩,一边问小玉,“你说,如果我婆婆周皇后的尸体在离墨手中,他会将尸体放置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