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起饭碗扒着饭。
虽然软筋散的药性小玉能解,她一点都不怕,可她总得装模作样一下不是么?
吃得太爽快,离墨肯定会起疑心。
景飞鸢冷着脸将一碗饭吃完,离墨笑着将碗筷接过去,又从腰间取下了一个水囊给景飞鸢。
“我可能要晚上才会回来,渴了自己喝水,等会儿我会将恭桶放到那边角落里。”
离墨端起碗筷准备离开,走了两步,他又嘱咐景飞鸢,“对了,不要妄想着推开上面的地砖逃离,我出去后会在上面压了三百斤重的银箱子,你服用了软筋散根本推不开,别白费力气。”
景飞鸢低着头闭着眼睛不想搭理他。
他啧啧两声,走上木楼梯离开了。
很快,他又拎着恭桶下来。
放好后,他又离开地下室。
没一会儿,他又抱着几条被子,拿了一个装满了热水的水囊来。
他将水囊塞进景飞鸢脚那边的被子里,“天冷,别冻坏了。”
水囊的温度一瞬间温暖了冰冷的脚尖,景飞鸢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英俊的男人。
这个人,对周皇后真的是真心一片……
若不是因为她是周皇后的儿媳,她腹中孩子是周皇后的孙儿,这个人根本不会对她一个被囚禁的人这么照顾。
这个人对旁人有多无情多残酷,对周皇后就有多善良多温柔。
见他要走,景飞鸢忍不住问他,“那天你用赵管家的身份跟我讲述了许多你和我婆婆周皇后之间的事,我一直想问,你其实是喜欢我婆婆的,是吗?”
离墨背脊一僵。
他蓦地低头望着景飞鸢。
他否认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