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同样的意思,可是这不同的表达方式,给人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前面那句话,是她成了姬无伤的所有物,她被人欺负了还要被迫成为人家霸道占据的附属品。
可后面那句话,却是她被这个男人当成了主宰者,这个权倾天下的男人甘愿成为她的附属品,奉她为主。
这种冲击力,这种心灵触动,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格外沉迷。
她望着男人真诚的眼,也红了脸颊。
她低垂着头,轻声说,“既然王爷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我一定对王爷负责,王爷失了贞洁已经很可怜了,我不能让王爷还要孤零零凄凄惨惨过完下半生。”
姬无伤听到σw.zλ.“贞洁”二字,脸颊愈发红了两分。
偏偏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还煞有介事地点头说,“好,感谢景姑娘怜爱,我一定守好我的贞洁,从今以后只给景姑娘一人。”
他努力克制着心底的欢喜雀跃,看向景飞鸢的胳膊。
想到之前看到那鲜血淋漓的画面,他格外心疼。
他沉声道,“都怪我,怪我没保护好景姑娘,怪我没教育好姬桑宁,才让景姑娘伤成这样,对不起,景姑娘——”
景飞鸢摇头说,“王爷你别自责,这不关你的事,谁知道骄阳郡主会下如此黑手呢?再说了,不过是一点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养几天就好了。”
姬无伤抬头凝视着景飞鸢的眼睛。
他说,“没有骄阳郡主了,以后,摄政王府不会再有骄阳郡主。”
景飞鸢听到这话,才忽然想起骄阳郡主的身世。
她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姬无伤,心底有些话很想问,又不知道以她如今的身份,问那些过于隐秘的事会不会显得太冒昧。
幸好,姬无伤足够体贴。
他看懂了景飞鸢的迟疑。
他说,“景姑娘想问什么,尽管问,能告诉景姑娘的,我一定不会隐瞒,不能告诉景姑娘的,我也会坦诚婉拒,你不用顾忌。”
景飞鸢莞尔,“好。”
她靠近姬无伤,低声问道,“骄阳郡主,当真不是王爷的亲生女儿?”
姬无伤黑眸里闪过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