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哥早上出门前,还笑盈盈地说,晚上有礼物给她。
傅真想他想得发疯,心里疼得要命,蜷缩在舷窗旁醒着哭,睡着哭。
飞机上任何一件事物都能让她想起,那一个个日日夜夜里,晏启山是怎样温柔热烈地爱着她,呵护她。
不知过去多久,她体力不支,昏昏沉沉地倚着舷窗。
“小心着凉。”半梦半醒间,耳畔传来清冷低沉的说话声。随后,淡淡的爱马仕橘彩星光扑鼻而来。
傅真勉强笑了一下,客套地打招呼:“季先生去巴黎出差?”
季庭宗点点头,直言:“你看起来不太好,这样下去很容易生病,不如去我那里休息一下。”
傅真想说不用,结果身子一歪,一阵晕眩。
季庭宗眼疾手快接住她,不着痕迹地搂紧,“和晏三分手了?”
傅真屏蔽了对外界的感知,木然地抬头凄然泪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季庭宗趁机把她整个搂在怀里,低声安慰:“别哭,向前看,一切都会会过去的。”
傅真呆呆地坐着,像失去生气的纸偶,完全割裂了对外界的感知。
季庭宗一阵心疼,但并不后悔费尽心机用那样大的代价布局夺她。
季庭宗把傅真抱回头等舱,悄悄地,亲吻了她的指尖和发丝。
见她的第一眼起,他就想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哪怕她永远不会爱他也不要紧,得到她的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