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簌簌地下。三里屯五光十色的霓虹笼罩在白茫茫的浓雾里。
北京本就冷, 夜间温度忽然骤降,风呼呼直吹,原本从国贸漫步而来行人纷纷快步避入室内, 街上越发地空旷,只剩荷枪实弹站岗、巡逻的武警始终不畏严寒。
傅真越想越委屈, 不依不挠地勾着他CK的松紧带, “不好, 我就在这里。”
她情绪激动, 晏启山没办法,单手搂着她的腰, 往自己身前一合,低声下气地说:“真真,你看我像是有别人的样子吗?”
扎心的场景一幕幕走马灯似的, 在她脑海里不断地耀武扬威。傅真仰头迷迷瞪瞪地看他片刻,再度红了眼眶, “怎么不像?你又不让我检查。”
“我没有不让你检查。”晏启山把搂在怀里, 摸摸她头发,瞅准时机,一把将她抱回车里。
他这一动, 伤口裂开了, 血在睡袍上洇开。
这一定很疼吧。
傅真掉着眼泪, 到底没忍心这个节骨眼跟他掰扯杭州酒吧女DJ、珠雨、叶漫新……都怎么一回事, 也没敢告诉自己他路上遇到了猥琐男。
天气很冷, 他穿得又单薄, 回到颐和公馆后直接病倒了。
趁医生过来给他重新包扎, 傅真上前询问是什么伤,被搪塞是“皮外伤”, 更多信息无可奉告。
原来,他连怎么受的伤都不愿意对她坦白……
那晚,傅真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儿,哭着坐在他肚皮上,一边送胯扭动,一边委屈地逼问他,“你有没有和别人这样过?有没有?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