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因为这会儿握不住方向盘,又不想让她走,所以才避着她?
傅真立刻从驾驶座那边下了车,三步并做两步从车头绕过去,趁他不备,一把掀他睡袍的一角。
睡袍里侧红得刺眼。傅真瞬间泪如雨下。
“别哭啊,你一哭我就慌神。”晏启山抬手揽住她,笑说,“你要是心疼我,就赶紧的亲我一个。这些天你不在身边,我可憋坏了……”
不等他说完,傅真便拉着他的手,垫起脚尖,吻住他柔软干燥的唇,笨拙地伸出舌头,深入痴缠他的呼吸和体温。
远处酒吧,有人弹着轻灵柔和的木吉他,缓缓清唱忧伤的多利亚小调——
Tell him to find me an acre of land(请他为我找一块栖息地)
Parsley, sage, rosemary and thyme(种上欧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Between the salt water and the sea strands(在海水和悬崖之间)
……
是夜了。漫天大雪里,三里屯灯火阑珊。
偶尔有人路过这昏暗寒冷的街角,哇哦一声发出艳羡的惊呼。但晏启山毫不在意,就那样倚在车门上,顺从地交出主动权,直到她伸手解他的裤子……
“真真,回家再……好吗?”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