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左侧的年轻人头戴白色高顶军帽,帽徽是红色火焰手雷,肩章上没有任何衔级。
他年轻的面庞挑衅的看向右边的老头。
而那位身穿红袍、红帽子、红披肩的红衣主教似乎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他的面容无光,手里紧握着一个银质的十字架。
正在与他们谈判的,便是以陈石叟为代表的党国。
茅山之战,凉亭下那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也在场。
而亓官悦珂作为唯一的外人,她以苏珊小姐的身份出席了这场会议,居于两方中间。
苏珊小姐在事后注定将会成为一名死者。
她就是给敌人留下潜入的一个破绽,而亓官悦珂则主动的吞饵罢了。
然而,她听了个囫囵。
两方唾沫星子乱飞,她也没有听到一句真话。
陷阱嘛,这无可厚非。
以身犯险已经是极限,自然没有必要再拿出那些机密文件来钓鱼了。
毕竟,这一次他们钓的是茅山的残余分子。
而仇人,无疑是最好的、最能吸引人的鱼饵。
陈石叟冰冷的视线落在了苏珊身上。
人是来了。
但是,到场的不是茅山余孽,而是亓官家。
东西方联手做局,铺了半个一个月的声势,结果却引来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虾米。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语气无波澜道:“苏珊小姐,为何而来?”
亓官悦珂仿佛没有察觉到现场凝固的气氛。
手指拨弄着自己的一缕秀发,笑嘻嘻道,“因为你啊。”
话音刚落,楼下传来一声暴喝。
“好大侄儿。”
亓官文郁一脸错愕的喊道,他匪夷所思许仙为什么要拒绝。
以二打一,优势在我们啊。
他挠着面皮,费解道:“你说错了吧?”
“咱们替茅山报仇,干他!”
说罢,他身动如疾风,手持着石斧砍劈“结疤”“秃驴”。
不给许仙开口的机会,以此裹挟他出手。
铛!
金刚杵磕在石斧,亓官文郁的气力不及虚云法师,被震得手掌抖动不止。
唰——
他迅速松手斧柄,向内一推,使得金刚杵划过石斧,将其撞飞出去。
紧接着,他一掌将要印在虚云法师胸膛之时。
虚云法师的怀里突然冒出一只观音手,一拳砸在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