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遥不是别人。

他是她的夫君。

而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岂有……不圆房的道理。

骊珠脸很烫,却鼓起勇气去拽陆亭遥的衣袖,“……阿遥。”

陆亭遥闭着眼睛,身旁的女子发间传来若有似无的香气,他看似假寐,实则心里却并不平静。

这是他心爱的女子,就躺在身旁,近在咫尺,谁能做到心中波澜不惊,无动于衷?

他听见骊珠忽然间了坐起来,再就是一阵细细的声音,就好像是衣袍轻擦过玉色,又滑落时响起了流水般的轻音……

没有谁像骊珠这般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心弦,让陆亭遥不禁想:她在做什么?

可,他哪里敢动半分?

光是这般躺在她身侧,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耗费他无数的自控了。

但,很快,衣袖被她拽住,轻扯了扯,耳边响起骊珠唤他的声音。

陆亭遥向来是不舍得不理她的,便睁开了眼睛。

这一睁,便再也难移开眼——

女子唇是红的,肩是雪白的,发是乌黑的,连接着那双小巧精致的锁骨,都无一不在写着“绝色”两个字。

淡白珍珠色的兜衣之下,浅藏着软魅,却又藏得不完全,往下有一截漂亮莹白的腰露了出来。

那是世间所有笔触都难以描摹刻画的风情。

陆亭遥就那样惊愕的愣住。

比方才掀起骊珠盖头,见她那一眼的惊艳,这次眼里又似多了别的灼热、滚烫的东西。

名曰——

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