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懒得多说,“你去衙门里跟赵大人解释吧,我可以告诉你,瓷盆和花木,都有我家花匠的记号。”
啥?
那人一听有记号,差点没跪下去。
云若夕将人抓走了,很快就到了第二家,这家没有给她吃闭门羹,可一问却是各种不知道。
“老板娘,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当时那么混乱,我也看不清是谁在闹事,我一心想着别伤着自己,所以是抱着脑袋往外跑的。”
说着,他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般,还补充道:“哦,不过我当时跑出去后,回头看了一眼。你不知道,你店里那两个跑堂啊,真真是黑心啊,在柜台那边拿钱的时候,还故意撒了不少钱,让客人们疯抢,他们便趁机跑了。”
领头的官差听了,笑着问:“那你怎么不去抢?”
“我是个老实人,不干那些缺德事。”
云若夕却不置可否,只最后问了一句:“你真的不知道闹事的人是谁?也没看清他们的长相?”
那人无奈道:“我说老板娘,你要想找人问闹事的人长什么样,应该去问崔小哥和漆娘子。
他们才是和那些闹事者打过照面的,我一来就去了老位置吃喝,闹起来的时候,我只想走,哪会去看人长相。”
反正说到最后,这人没有提供任何信息,反而摸着自己的心口,表示自己遭到了惊吓,那挤眉弄眼的,明显是要云若夕给他点补偿。
云若夕没给,“你说你是老实人,不干那些缺德事,可你跑出去后,非但没有喊巡街官差,反而直接走人,分明是想逃单赖账。”
还想要补偿,这是哪里来的脸。
那人一看云若夕这态度,不乐意了,“云娘子,我可是你们店里的熟客,哪次吃饭赖过账了?我想要个安心费,不过是想给你台阶下罢了,你居然还不是抬举,我告诉你,就你这态度,你迟早在京城混不下去。”
云若夕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我在京城混不下去?是谁说的?”
那人一听,顿时心跳一跳,这云氏,也太敏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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