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眼底有点儿发酸,心疼周砚深。
林秋燕嘴唇动了动,实在说不出辩解的话。
周长河冷笑:“然而,还有一件事,我原本不想说,可是你还这么偏执,我一定要说,要给砚深一个清白。当年砚池并不是因为救砚深而死,而是和孙家那小子打赌比赛水底憋气,砚深发现时已经晚了。”
林秋燕瞪眼看着周长河:“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砚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一向成熟稳重,不可能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是不是砚深在一旁教唆的?”
叶笙震惊的看着林秋燕,好像把手里的红包甩到她脸上,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周长河失望的看着林秋燕:“果然,不管怎样你都是不愿意接受真相的,前两天怀瑾跟我说的时候,我还说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免得你一直怪砚深。怀瑾说,你不可能接受的,你只会觉得就算是砚池和人赌气比赛,那砚深也没有尽责去阻拦。”
越说越失望:“怀瑾猜对了,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去想办法否定砚深,有你这样的母亲,是砚深上辈子欠你的。”
说着站了起来:“我老了,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说完直接去了一楼卧室,懒得再和林秋燕废话。
林秋燕紧张地站起来,喊了一声爸,见周长河并不搭理她,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叶笙看了看手里的红包,直接塞给了林秋燕:“我真想看你后悔的一天,你的孩子,每一个都很优秀,你却非要缅怀在过去,守着一个死了人,而忽略了身边的他们。”
“希望后悔那天,不要来求周砚深原谅,因为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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