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齐恩府的姑娘哪里是谢氏那样低几的商户庶女能比的?还有,往后你切记万不能再把谢氏放在嘴边,万一穿帮了,咱们家就完了。”
徐备粮仔细的叮嘱着。
这话徐妳氏倒是深以为然。
外头响起脚步声,听动静知道是儿子回来了,徐姚氏立即朝门口望去,果真看到儿子进来,只是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既有愤怒也有怨忿,总之就是很不高兴的模样。
老夫妻两个相互望了一眼,徐备粮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徐守宗深吸一口气,目光扫到那柄金如意,料想父母正在为他安排到齐恩候府去下聘的聘礼。想到今日齐恩候夫人在寅国公府对他的羞辱,徐守宗瞬间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将那柄金如意狠狠地砸在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徐姚氏眼睛瞪到极致,“宗哥儿,你这是干什么?”
幸亏金子是砸不烂的,否则徐姚氏肯定要心痛死。她捡起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的金如意,抱在怀里擦了又擦,“这可是这些聘礼里最拿得出手的东西,你也不怕摔坏了。”
“什么聘礼不聘礼的,我看根本就用不上了。”
徐守宗说话的语气不重,但从他极力压抑着愤怒表情来看,事情很不简单。
什么叫用不上聘礼了?徐备粮紧紧的盯着儿子,“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这些聘礼用不上了?”